子夜刚过,胤禛亲自捧着匣子回到居所,看到卧房内烛火昏暗,顿时耳尖泛红,他今日孟浪了些,要了她好几回,她该是累的睡着了。
胤禛轻手轻脚入了卧房内,沐浴之后,就躺在了年氏身侧睡下。
此时年若薇双耳垂都火烧似的闷痛,感觉到四爷躺在身侧,于是转身钻入四爷怀里。
“为何还不歇息?都说了不必等爷回家。”
“想爷了。”年若薇将手探入四爷松松垮垮的寝衣内游走,他结实的肌理,让她指尖都开始发烫。
“早些歇息,明日爷再给你,今日你累坏了。”
胤禛被年氏撩拨的愈发气息紊乱,他知道今日自己有多纵情要她,他担心累着她,即便他依旧想要她,但仍是艰难的将她作怪的手攥紧。
年若薇被四爷拒绝也不恼,此时借着昏暗明灭的烛火,忽而瞧见梳妆台上放着个木匣子。
“爷,匣子里是什么东西?”她好奇的问道。
“你明早自己去瞧。”胤禛侧身搂紧年氏的腰肢,轻声细语道。
“不成,我现在瞧瞧,否则该睡不着了。”年若薇愈发好奇,当下就起身走到梳妆台前,着急打开了那神秘的匣子。
但见匣子里竟然放着一身串珠绣花的珠褂,大大小小成色极佳的珍珠,少说都有千颗之多,且都是色泽莹润的东珠。
“爷,我只是侧福晋,岂能逾矩的用东珠?爷还是收回去吧。”
年若薇欢喜之余,又怕她违背规矩用东珠被人知道,会连累四爷,赶忙将珠衣放回了匣子。
“要不爷换合浦海珠做的珠衣可好?”
“海珠咸腥,你贴肉穿着会伤了肌肤,你素来怕热,爷早就让人制了珠衣,只待入夏之后再给你,今日瞧你眼馋那破东珠坠子,就提早拿来给你。”
“夏日我有竹衣消暑,如此珍贵的珠衣,会不会太奢侈了?”年若薇依旧有些惴惴不安。
她夏日里在卧房都会穿着竹衣消暑,所谓竹衣,就是用打磨好的竹片缀成衣衫贴身穿着,沁凉的竹片能消弭衣衫贴紧身体的闷热感。
“你先将就着穿,这些珍珠成色一般,爷今后寻更好的来。”
年若薇看四爷语气坚定,不容置喙,于是只能小心翼翼的点头收下。
这身珠衣在炎炎夏日贴身穿着,定清凉透骨,她欢喜之极,当下就笑着转到了屏风后试穿。
年若薇本只想将珠衣套在寝衣外试穿,忽而脸颊羞红,咬唇将衣衫褪去,只不着寸缕的穿上了那件镂空的珠衣。
她脸颊羞得发烫,只穿着珠衣,袅袅婷婷来到床前。
“爷好看吗?”
胤禛此时正闭眼假寐,陡然睁开眼睛看到如此让人血脉翻涌的狎昵春色,忍不住呼吸急促,他眸中墨色翻涌,哑着嗓子道:“薇儿,珠衣不能如此穿,成何体统。”
年若薇早就看出四爷动情了,于是俯身缓缓靠近四爷,语气满是娇媚和诱惑:“那爷喜不喜欢嘛?”
年若薇忍不住捂嘴偷笑,古板的四爷此刻眼神迷醉,喉结极速滚动,哪里像是不喜欢的样子,显然喜欢得紧。
“喜欢。”胤禛坦然面对情爱的欲念,忍不住将心爱的女人桎梏在怀中。
屋内一阵阵珍珠碰撞的轻响,和男女欢好之声不断传来,苏培盛惊讶的捂紧了嘴巴。
他不用猜都知道,小年糕究竟是如何将那件正经端庄的珠衣,在床第之欢中穿得多不正经。
几场酣畅情事之后,年若薇简直欲哭无泪,此时她身上的珍珠衣早就沾了许多秽物,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,只软着身子任由四爷撷取。
“薇儿,爷很喜欢你穿珠衣,薇儿,若薇”胤禛喑哑的唤着年氏的闺名,咬着她的耳珠再次宣泄。
忽而鼻息间传来一阵血腥气息,胤禛诧异凝眉盯着年氏的耳朵,这才发现她戴着一耳三钳,今夜她的双耳被他厮磨许久,此时竟然红肿的在滴血。
“苏培盛!速传医女!”胤禛赶忙退了出去,颤着手捂着年氏耳朵。
“谁准你一耳三钳!”胤禛又气又急,心疼的盯着年氏染血的耳垂哽咽道。
“爷别气了,我只是觉得一耳三钳更好看,我既嫁给满人为妻,就需遵守你们满人的规矩,难道爷觉得我只是汉女,不配为爷戴一耳三钳?”年若薇顿时委屈的从四爷怀里挣脱。
“又在胡说些什么,只要是你,爷都喜欢,只是你不准折腾自己。”
年若薇感动转身,回到四爷怀里,忽而忍不住疼的嘤咛一声,引得四爷忍不住轻颤。
“爷,我膝盖疼”
胤禛用厚实温暖的锦被裹紧年氏的身子,低头看向她的膝盖,顿时尴尬懊恼的伸手去揉她发红的膝盖,方才他情难自控,着实孟浪至极。
此时苏培盛也请来了医女,房门被推开那一瞬间,浓郁欢爱气息扑面而来,苏培盛和医女乖乖的垂着脑袋,站在幔帐前候命。
锦秋先行入了幔帐后,收拾满地的荒唐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