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。” 白言迷糊了,“你……你不介意吗?” “介意什么?”沈浔一手把他的行李箱拖过来,一手把他拉进房间,“你别胡思乱想。” 沈浔有些头疼。 白言讷讷低头:“对不起。” “不要道歉,”沈浔把他按在床上,“该道歉的人是我。” 白言傻了:“啊?” 沈浔的脸色有些红:“我没有对你生气,也没有怪你的意思。只是我有些不习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