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霁说的一样,院子里的海棠枝干挺拔,花枝葳蕤,并没有画中那么弯折崎岖。 但是画画的时候,何屿渡自己心里是没想那么多的。他忍不住笑了:“你做阅读理解呢?” “那大概是我想多了。”明霁也笑了笑,“我还以为,你今天是故意躲我的。” “我躲你干嘛。”何屿渡的语调微微提高。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,只要他不承认,他就没有躲着明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