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发出一点不算细微的摇晃声。 商暮秋的指尖顺着人鱼线,摸到当年的刀口,愈合的很好,不枉他左右端详,慎重下刀。 雕琢江慎,他很小心。 但是江慎似乎忘了,自己除了抛弃他一次、给过他一些痛楚外,也是庇护他的哥哥。 “躲什么?”抚弄伤口的动作游刃有余,商暮秋问。 江慎顾不上想别的,求饶道:“我们还是去外边吧,别在这儿行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