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她还希望有人阻止一下秦红绯!你一个好好的培养人你去安置之地不是很危险吗?然而……无人阻止,也不是无人,姜尚一开始还反对不知道唐女士说了什么,他也就不再阻止了。
巴姆都服了,这些人就不怕自己把他们的培养人卖了吗?
她想——
也就找找人而已,总不能还真的搞出什么事,恩,不会有事的。
她认命的带着秦红绯往安置之地去。
而国内——
央城,古家正在为古玲筹办生日宴,古家素来低调,所以哪怕古玲过大寿也没大办特办,就请些亲戚朋友熟人来过活,圈子里一些亲戚朋友都在受邀范围里,秦家和唐家也在。
江家和古家并不算熟,不过江天元知道消息后,出于考虑还是备了礼物兄妹二人在寿筵当日亲自上门祝贺。
有客来,古家也自然不可能把人往外赶,尤其是江天元和江意儿这两年生意与古家后代颇有往来,邵家也由于莎莎带着女儿代为过来送礼。
江意儿兄妹二人贺礼后就在厅里站着,站着站着忽然就看到了一对夫妻走来……
她动了胎气——
江意儿咦了一声。
江天元看向妹妹。
“是沈少。”江意儿提醒哥哥,不止沈万,还有被他牵着手十指交缠的沈昕。
沈万爱妻如命,上哪都带着妻子,除非不方便,圈内人尽皆知。
隔着距离沈万也看到了江天元兄妹了,微微颔首。
江天元回以点头,按着妹妹的脑袋把她头转过来,不让她八卦。
然而他们不八卦,现场还是有窃窃私语的。
江意儿说道,“哥,我怎么没听说沈家和云家也有往来。”
一个在秦市一个在央城!
别说沈万,江家近两年之所以和古,云二家有往来也是因为一些慈善项目的关系。
别说江意儿好奇,现场认出沈万的人都挺好奇的,只见沈万与君紫说了几句什么,而很快,便带着妻子往楼上去,想来是去见古玲前辈他们。
二楼。
沈万见着了古玲眼睛一亮,干脆利落的说明了来因,“古玲前辈,我听说你在针灸一道出神入化,治疗脑神经有一手,所以带我妻子想来找您看一看,只要您能帮她治疗,我什么条件都答应。”
古玲坐在轮椅上,身边是古家的晚辈环绕,听到有人求医,眉头都是一皱。
古家虽是医家世家,不过今儿是古玲的大寿,而且古玲已经久不出手了,沈万这么贸然一句也就是云家人素来脾气好,没与其计较,换个有忌讳的怕是得现场赶人。
云海洋看向沈万,奇了怪的问,“沈总的太太据我所知病了已久…”早些年不曾来求医,晚些时候也不曾来,这时候来求医?什么意思?
沈万有几分急迫:“是,我太太病已久,不过早些年她虽然病,但没有犯头疼。”
云海洋问道,“头疼?”
再看沈昕,眼神涣散脸色发白没什么血色,从刚才起更是一字不发的。
一看果然是病症之状。
古家人便放下了计较的心思。
古无名开口道,“手伸出来我看看。”
沈万即刻抓着沈昕的手放在了旁边把脉的小枕包上。
古无名三指搭上脉象,“脉滑,起伏不定,但看上去,没什么大问题。”说着,示意云海洋看看。
云海洋搭了脉,和古无名说的一样。
沈万说,“就是看不出什么,并且也做了所有的检查,都没事,可是我太太近来一到晚上就易梦,难眠,惊醒,且总喊头晕,当地的医生都没办法,指点我来找中医针灸试试。”
而要论中医针灸这道,以古家古玲最为出名。
给一般人针灸,沈万还真不放心,正说着,沈昕忽然手捂着额头,人猛的摇了摇头,脸上的血色也渐渐退去,嘴里念念叨叨的说着些什么:“阿万,我头晕……”
她不止晕,她还疼。
说了没几个字,她便虚弱的靠在了沈万的怀里,额上隐隐有汗珠沁出,一看果然是眩晕之状。
古无名意外。
云海洋道,“据我所知,你太太早些年也与秦市案有关,以前会不会也有这种症状,旧疾复发?”
沈万沉着声道,“不会!阿昕以前也发病,但她从没有晕过,或者喊过头疼,这都是近半个月来才有的现象,秦市本地的医院,包括央城这边我都带她去看了,不过检查都没事就说没事。”越说,他语气也渐渐带出急躁。
秦奶奶哎哟一声道,“这瞧着难受的都快昏过去了,这还能没事,你带你妻子的都是什么庸医啊。”
沈万也想知道自己看的是什么庸医。
秦千说道,“叔婆她早就不出诊了,如果中西医都查不出问题的话,针灸确实不错,但你应该去古家的馆子或者去别的地方……叔婆她已经不出医啦。”
旁边,秦三婶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