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彻面色通红，抢过玻璃瓶。
“没了。”
“真的没有了吗，你小子不会是藏起来故意不给我喝吧？”
周彻生气地瞥他。
江欲白龇牙，妖冶的笑容让人无法直视。
他们去食堂吃完饭，还剩两节课干脆翘了，跑到体育馆打球。低年级的占了球场，见到江欲白没什么好脸色，懒洋洋的不想搭理，见到周彻却很恭敬，乖乖过来打招呼，还让了一个半场出来。
江欲白投篮。
纤细的手腕弯出好看的曲线。
周彻盘腿坐在地上，越看越心痒，揉了揉胸，感觉不是很胀便跑上场跟江欲白玩。
两人身体不是一个量级。
往常周彻一发动攻势，江欲白就只能拼命护球，今天反过来了——江欲白拼命撞他，周彻护着球气喘吁吁，脸红得有一点娇媚，不时还会闷哼，发出低沉的哑音。
“啊……”
江欲白一个猛冲，周彻倒在地上。
男生抢过球得意洋洋反手投篮。
上体育课的女生们发出开水壶一样的尖叫。
“没事？”江欲白拉起周彻，挑眉。周彻摆摆手，杵着膝盖喘息，校服外套领口大敞开，姣好的奶子曲线若隐若现。
江欲白喉头一紧，眼神变暗。
吃过那么多女人的奶，大前天还吃了亲弟弟的奶，不知道好兄弟的奶是什么味道。
周彻要回宿舍。
江欲白坚持送他回去。
“阿彻，你又淌汗了。”江欲白伸手摸他额头，脸上满是担心，周彻摇摇头，说没事的，在吃药了，过段时间要还是控制不住就预约做手术。
一听到要做手术，江欲白的脸色明显阴沉。
草了，不会是要把奶子切掉吧。
周彻还以为他是在担心自己的身体状况，忙说不是什么大手术。
江欲白按住他的肩膀，“阿彻，你老实告诉我，到底是什么病。”
周彻撇过头。
江欲白把他的脸撇过来，搂住周彻脖子，坐到他身上，“就连我你都要瞒着吗？”
江欲白太漂亮。
一撒娇，根本没人扛得住。
周彻犹豫再三，小声道：“男性乳房发育症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……就是乳腺过度发育，像女人那样。”
“啊，还有这种病……什么感觉？”
周彻低头，叹了口气，不自觉摸上自己的胸，神情复杂，“里面有肿块，硬硬的，剧烈运动的时候会痛，有时候还会……”
“还会怎么？”江欲白追问。
周彻不说了。
显然没法说出口。
江欲白凑近，喘了两声，用哄女人上床的温柔语调在191壮得像条公牛一样的好友耳边说道：“没关系，阿彻，你可以告诉我，我谁也不会讲。”
周彻摇头。
江欲白揽住他的脑袋宠溺地摸了摸，“忸怩什么，跟兄弟说，你一个人憋在心里迟早出事。”
周彻还是摇头。
江欲白冷笑一声，推开他，站起来，“不说就不说，谁他妈稀罕，好心当成驴肝肺，真没意思。”
男生发飙和撒娇有一样的魔力，周彻瞧着好兄弟冷峻的眉眼，经过一番思想挣扎，低声道：“……好吧，但是你不能告诉任何人。”
“我他妈有病，拿自己兄弟的事在外面讲，谁讲谁去死，立马就死。”
周彻无奈地笑笑，很快笑意淡去，棱角分明的脸出现几分难堪，“我有时候……那里，会挤出奶来。”
江欲白皱眉，“什么？”
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扶住周彻肩膀，鼓励他继续讲述。
周彻深吸一口气，说道：“我那里会像女人一样挤出奶来。”
“哦。”江欲白顿了顿，耸肩，“我好像听过，有些男的太胖偶尔也会分泌乳汁，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，你别放在心上……”
周彻抬眸，不太确信，“是吗？”
江欲白点头，说有些男的还会在腋下长乳头，那更怪。
周彻笑起来，看样子松了口气。
江欲白弯腰，摸他胸，柔软的手感令他欲罢不能，还伸手拧了一把。周彻搡他，江欲白没点正形：“怎么了，长奶子了给兄弟玩玩都不行？”
周彻让他别发癫。
江欲白压低声音，“说真的，现在什么样子啊，是不是很大？”
周彻说其实也没多大。
江欲白，“看看。”
周彻啧了一声，江欲白动手动脚不依不饶，他就是这个损德性，周彻拗不过，索性半推半就拉开衣服，漏点给他看。
校服之下，乳白色的胸肌有点下坠，整体还是很挺，因为面积大，所以显得很色情很像女人的奶子……乳头刚刚挤过，有点泛红，乳晕原先没有这么大的，现在像两个啤酒盖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