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” 女夫子对单郁笑道:“既然安棋想留下来上课,安棋的父亲,麻烦您先出去,到点再来接。” 安棋挥爪:“爹爹慢走。” 女夫子说的非常温和且有礼,安棋的笑脸也很可爱,但单郁心里就是莫名不爽。 这种感觉尤其在他回去后更甚,房间里空荡荡的,安棋的小木马倒在地上没收拾,被子也因为早上走的急而掉了下来,桌子上还放着他没有喝完的羊奶,已经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