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众人面前掉眼泪不是我的个x,可是在萧宥霆面前,我从来都不是那个坚强的言乐尹。
我将脸埋进他的怀中,大哭了一场。
「为什麽哭?」我哭声渐歇之时,萧宥霆的声音闷闷的从他的x膛传进我的耳里。
我答:「因为心痛。」
「为什麽心痛?」他又问。
我照答:「因为受伤了。」
「为什麽受伤?」
「因为……」我打住,那个「你」字就这麽堵在我的口中,吐出不来也咽不回去。
他目光灼灼的望进我眼里,双眸sisi的g着我。
「你。」我说得很轻很小声,後退了几步,抄起桌上的杯子,倒了满满一杯酒,朝他笑:「你要不要也来一杯?」
天啊,我竟然带着这麽甜美的微笑劝他喝下这麽恶心的东西……可想而知,我真的醉了。
「你不是不喜欢喝?」他拦截了正要碰到我的嘴唇的杯子,皱眉道。
我歪了歪头,眨了眨眼,笑问:「不然你说,我喜欢喝什麽?」
「巧克力冰沙。」他不假思索的答,想也不想一下。
我怔了半晌,有点想哭。「你都没想过,ga0不好这两个月我的喜好变了?」
闻言,他沉默了。
很好,他不说话,我喝酒。
我把杯子轻轻从他手中ch0u离,将杯中物送进嘴里。
啧,还是巧克力冰沙好喝。
「还有八杯。」
我咂咂嘴,继续填满我的酒杯,再空了它、再填满、再空了它、再填满、再空了它……
别问我接下来都发生了些什麽事,我全不记得了。
你问我我是不是真的乾了十杯酒?
其实我不知道,所以事後,我去问了方予淇。
方予淇送了我一记白眼,说她没有数。
但她说我喝了很多。嗯,我就当有吧。我可不想再重喝一次。
当然,我也将我没有印象的後半场迎新发生了什麽事一并问了方予淇。
她说,她一直想阻止我喝,但萧宥霆叫她放任我喝。
她说,後来我醉到连杯子都握不稳,她和萧宥霆才一起将我扶到角落的沙发上躺着。
她说,两社最後达成协议,蝌蚪学长的排球代言广告,两社各派人马合作参与拍摄,以增进友社情谊。好一个官方的说词,此话不离十,必定出自大左。我常常在想,灭了大传社简直就是要了大左社长的小命。
她说,萧宥霆叫她先回饭桌参与讨论,留下他顾着我就行了。我对此番话的真假颇带保留,方予淇故意说她要先回去也说不定,我醉得像个si人,她要撮合我和萧宥霆就是这时候最好下手。
她说,萧宥霆全程守在我身边,哪都没去。
她说,萧宥霆送我们两个回家,一路上问了她很多我的事情。
她说,我是被萧宥霆背着的。萧宥霆问了我的课业、名声、社团、生活、感情状态……
我问方予淇她有没有供出我守身如玉只为等他的事情,她睨了睨我,答:「我用一言难尽四个字打发他,叫他自己来问你。」
哇,我生平第一次觉得成语好好用。
我在我家厨房亲自下厨烤了她最ai的蛋糕,当作她懂得活用成语的奖励。
等蛋糕烤好的时间,我倚着流理台,锁眉思索……总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怪。
方予淇接过盛了蛋糕的盘子,笑得既无害又暧昧,还有点……令我毛骨悚然。「也许你该好好的、用力的回想昨晚迎新接近尾声的时候……发生了什麽事。」
昨晚?迎新接近尾声的时候?
有什麽记忆突然晃过脑海,我皱了皱眉,拼凑任何手中的线索或暗示……
啊,我想起来了。
真是该si。早知道就不要想起来了。
不想起来还能当没这回事,一想起来就尴尬了。
「言乐尹,走了。」萧宥霆的声音从我头上落下。
「啊?不要。」我摇摇头,「我不要走。」
「迎新餐会结束了,大家都要走了。」萧宥霆叹气。
我甩甩头,头一倒又睡了过去。
过了好一会儿。
「言乐尹,我们走吧。」萧宥霆摇了摇我的肩膀。
「不要。」我咕哝。
「可是人几乎都走光了。」
「你还没走啊。」
我记得,说完这句话的时候,我甜甜的笑了。
萧宥霆,你确实还没走,从来都没有。
因为你一直在我的心里,从未离开过。
萧宥霆有些无言,二话不说将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,搀着我走向包厢门口。
我没有挣扎,乖乖跟着他走。
经过餐桌的时候,我双眼一亮,猛的拍着萧宥霆的背:「停、停!等一下啦……」
他狐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