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宥霆有些诧异的将视线扫了过来。
看来,直到刚才,他都没有发现我和方予淇也在场。
「萧宥霆。」我的酒量真的不是普通的差,才一杯酒就可以晃乱我的脚步。我使劲的撑起身子,摇摇晃晃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。
他还真当我喝醉了,索x不问我,转而问方予淇—问所有他想知道的事情。
大抵是问我们这两个多月过得还好吗、问我们教授严不严课业重不重、问我们为什麽会在这里……还问我喝酒有什麽不妥的吗,毕竟刚才方予淇在我灌下那杯酒的时候,很是惊愕的叫了一声。
「她酒量不好,也不喜欢喝酒。」方予淇担忧的瞥了我一眼,「刚才不知道是什麽原因,让她直接乾了一杯。」
萧宥霆的眉头轻轻皱了几下。
「萧宥霆。」我又喊了一次他的名字。
久违的三个字,我好想念你。
「嗯?」隔了好几秒,他不缓不慢的答。
我笑了:「萧宥霆……」肯定是酒jg作乱,否则我不会像个笨蛋一样直喊他的名字喊了三次。
「言乐尹。」这下,他也知道我醉得不轻了,原本就微皱着的眉宇瞬间皱得更深。
「萧宥霆……」当他的名字第四次从我的口中掉了出来,我倾身倒进他的怀里,紧紧抱住了他。
这是我在这两个多月里最想做的事情。
在众人面前掉眼泪不是我的个x,可是在萧宥霆面前,我从来都不是那个坚强的言乐尹。
我将脸埋进他的怀中,大哭了一场。
「为什麽哭?」我哭声渐歇之时,萧宥霆的声音闷闷的从他的x膛传进我的耳里。
我答:「因为心痛。」
「为什麽心痛?」他又问。
我照答:「因为受伤了。」
「为什麽受伤?」
「因为……」我打住,那个「你」字就这麽堵在我的口中,吐出不来也咽不回去。
他目光灼灼的望进我眼里,双眸sisi的g着我。
「你。」我说得很轻很小声,後退了几步,抄起桌上的杯子,倒了满满一杯酒,朝他笑:「你要不要也来一杯?」
天啊,我竟然带着这麽甜美的微笑劝他喝下这麽恶心的东西……可想而知,我真的醉了。
「你不是不喜欢喝?」他拦截了正要碰到我的嘴唇的杯子,皱眉道。
我歪了歪头,眨了眨眼,笑问:「不然你说,我喜欢喝什麽?」
「巧克力冰沙。」他不假思索的答,想也不想一下。
我怔了半晌,有点想哭。「你都没想过,ga0不好这两个月我的喜好变了?」
闻言,他沉默了。
很好,他不说话,我喝酒。
我把杯子轻轻从他手中ch0u离,将杯中物送进嘴里。
啧,还是巧克力冰沙好喝。
「还有八杯。」
我咂咂嘴,继续填满我的酒杯,再空了它、再填满、再空了它、再填满、再空了它……
别问我接下来都发生了些什麽事,我全不记得了。
你问我我是不是真的乾了十杯酒?
其实我不知道,所以事後,我去问了方予淇。
方予淇送了我一记白眼,说她没有数。
但她说我喝了很多。嗯,我就当有吧。我可不想再重喝一次。
当然,我也将我没有印象的後半场迎新发生了什麽事一并问了方予淇。
她说,她一直想阻止我喝,但萧宥霆叫她放任我喝。
她说,後来我醉到连杯子都握不稳,她和萧宥霆才一起将我扶到角落的沙发上躺着。
她说,两社最後达成协议,蝌蚪学长的排球代言广告,两社各派人马合作参与拍摄,以增进友社情谊。好一个官方的说词,此话不离十,必定出自大左。我常常在想,灭了大传社简直就是要了大左社长的小命。
她说,萧宥霆叫她先回饭桌参与讨论,留下他顾着我就行了。我对此番话的真假颇带保留,方予淇故意说她要先回去也说不定,我醉得像个si人,她要撮合我和萧宥霆就是这时候最好下手。
她说,萧宥霆全程守在我身边,哪都没去。
她说,萧宥霆送我们两个回家,一路上问了她很多我的事情。
她说,我是被萧宥霆背着的。萧宥霆问了我的课业、名声、社团、生活、感情状态……
我问方予淇她有没有供出我守身如玉只为等他的事情,她睨了睨我,答:「我用一言难尽四个字打发他,叫他自己来问你。」
哇,我生平第一次觉得成语好好用。
我在我家厨房亲自下厨烤了她最ai的蛋糕,当作她懂得活用成语的奖励。
等蛋糕烤好的时间,我倚着流理台,锁眉思索……总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怪。
方予淇接过盛了蛋糕的盘子,笑得既无害又暧昧,还有点……令我毛骨悚然。「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