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想哭了。 但她忍住了,忍着忍着又自己笑了。 “哪有哭,还没哭呢。” 路云舒还是很认真地关心她:“怎么了?想到不开心的事情了吗? “没事的,我在呢。” 靳含霜摇了摇头:“不是,是忽然觉得我很幸运。 “特别,特别的幸运。” 她一个人辛苦了二十多年,那时候的她不知道未来如何,不知道明天如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