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听着。 而此时说到这里,陆正怀略微深意抬头看向她:“那个人,正是你,时漾。” “我?!”陆时漾愣住,微张的嘴久久未能合上,很快她忍不住问:“这怎么可能?” “你唤我爷爷,我甚至一度以为你是脑袋有问题,那时的我倨傲不可一世,甚至自称不婚主义要为帝国军部奉献一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