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解开心结,又快活得像只小狗,脸上被自己的泪哭出的潮湿尚未干透,已经急着去蹭李寻凌的脖颈胸乳。
口中还不住嘟哝:“我走后那三个肯定与王爷亲热了,没我的份儿,都怪那不速之客……王爷现在好疼疼我么?”
李寻凌遭这么一闹也没了睡意,白玉勤勤恳恳钻到被里去舔吃他的肉茎,惹得他喘息起来,下边儿也渐渐硬起。
“别舔了,白日里才去过一回…嗯……怎的不听话,呃啊,吞太深了…”
墙外的逐川尚且从情欲中清醒几分,开始羞恼于自己蹲人屋外露天自渎一事,李寻凌这断断续续地讨饶,立刻又让他的阴茎硬得跳动不已。
这是王府最奢华的园子,他露着阳具蹲在墙角,简直荒谬。逐川急切且粗暴地上下撸动阳物,试图赶紧完事好回去睡觉。
“轻一点…吃这么急……今晚都是你的,”李寻凌不得不去扯白玉的脑袋,被吮得直抬腰夹臀:“嗯啊…太,太深了……”
逐川深吸一口气,他的阴茎完全不受控制,一听到这种话就一颤一颤流水。
王爷那句“轻一点”就好像在劝粗暴撸管的他一样。“今晚都是你的”又显得太过暧昧,分明不是对他说的,却好像在点他。
他恶狠狠撸动不听话的阳具,心中暗骂这江南王不知廉耻,淫荡至极,身为男子却说话像撒娇似的黏黏糊糊,不成方圆。
几番深喉,白玉在李寻凌得了趣开始挺腰时撤开,一根同样硬得流水的阴茎挨上来,挤挤挨挨与他贴在一处。
“王爷的这处挺大的,”白玉爬上来吃他的乳尖,咬着乳首说话含含糊糊:“比我的大上一圈,又红艳艳的,真好看。”
“唔嗯,别说了……这有甚么好夸奖的,快射了去,好让本王睡觉……”
本来逐川脑内都自动屏蔽这男宠说的话了,造作得不堪一听,这时候却又入了耳。
挺大的……逐川低头看自己气势汹汹的肉茎,尺寸傲人,只是长得颇为凶悍,青筋盘结,龟头粗壮,此时更是硬成了紫红色,翘起一个弧度,与好看是全然不沾边。
他一向清心寡欲,男子女子都不近他身,并未见过其他男人勃起的阳物,一时间心中不自觉开始想象,那张美艳病弱的面目下,藏着什么样的阳茎。
这江南王如此浪荡,竟然还会为男宠的几句下流夸赞羞答答,真是装腔作势……逐川喉头一滚,惊觉自己方才分泌了唾液。
这是因为药性热,口干舌燥才自动生津。
屋内李寻凌看着自己的阳物和白玉的并拢到一处,被少年细软白嫩的双手握住撸动,二人精孔泌出的水液又湿又滑,撸动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。
白玉的唇舌又迎上来,先是舔吃他敏感的胸乳,白天才被玩过,此时被反复舔吃,又痛又痒,乳尖自己立起来,像一颗小红果。
一路舔吻上去,还猫儿似的咬一口他的下巴,激得李寻凌阳具一跳。刚要开口就被吻住,口腔被当做舌头的性器,舔舐吮咬,咽不下去的津液顺着唇角滑落,又被白玉珍重地舔吃回去。
被亲得迷乱情动的李寻凌再抑制不住呻吟,胡乱哼唧着,被吃着嘴射了精。
白玉亲到王爷小嘴时就射了自己一手,现在李寻凌的小腹黏黏糊糊,被窝里是淡淡的腥膻,反应过来后蹙眉:“射了好多,身上脏。”
逐川在听见江南王被亲得乱七八糟的呻吟时,就已经咬牙加速撸动阳具,也不知这满是春情的软调子是怎么从王爷一个大男人口中发出来的,匪夷所思。
到呻吟声停止时他偏偏就差临门一脚,燥得面红耳热,却冷不丁听到那人娇滴滴一声抱怨,嫌射得多,身上脏。
脑袋里轰隆一声炸响,他近乎是带着对江南王莫名的恨意在自渎。
太过放浪,太过淫靡,成何体统!
就着这一句抱怨,脑海中已经想象到那是如何香艳淫乱的场景,那日四目相对时江南王气息奄奄又浑身绯红的病弱浪态,怎么也忘不掉。
他不该去听,更不该想,可惜飞驰的马车已然冲出悬崖,再无勒马余地。
一切归于平静,屋里传来窸窸窣窣洗刷善后的动静,伴随那男宠小心翼翼的劝哄。逐川又觉得此刻耳朵里什么都听不见了,他垂头看向手上裤裆上的片片白浊,腥膻气弥漫开来。
何其荒谬。
燥热堪堪褪去,他做贼似的逃回住所,一夜未眠。
虽然王府里久违地多了个人,但李寻凌照旧过他的逍遥日子,逐川就像从未出现过似的安静。
并非是他刻意冷落客人,打听到逐川伤势平稳后,李寻凌几次遣下人去邀逐川共进晚宴,却总是得到“不必如此客气”的回复。
也是,在寻常正经人眼中,他这好龙阳纳男妾的王爷设宴请人怕是目的不纯,被当做鸿门宴也无可厚非。
李寻凌自小就已习惯旁人异样的目光,心中倒也无所波澜,只是身边几个男妾纷纷为他抱不平。
“若他答应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