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阳青禾二人想在王爷房里多留片刻,也是算着日子,知道雨季要来了。
每逢梅雨,天生体虚的李寻凌就会发寒热,浑身酸疼滚烫,雨季多久,就要连吃多久的苦药。此时王府上下都会忙碌起来,风雨中都充斥着药的苦香。
李寻凌再睁眼是夜晚,烛火摇曳,身旁坐着的是四个男妾中最为乖巧可爱的一个,年纪最小,长得白嫩秀气,此时眼眶通红,如白兔一般。
其实守夜这种事让丫鬟做便是,可他四个男宠像是约好了似的,一到他病时就要轮流守在房里,哪怕他睡着也要坐在床前看着。
见他醒了,一碗汤药就被端过来,这只白兔看着娇小,力气可不小,轻轻松松将李寻凌扶起来半躺,红着眼睛一勺勺给人喂药。
“白玉,别哭了,”李寻凌笑着去摸少年的发顶:“眼泪都要落到药里了。”
白玉明白自己生得惹人怜爱,自是会撒娇讨巧,此时双目哭得红肿,楚楚可怜道:“王爷,您难受着,我心里就疼得厉害。”
李寻凌见不得人哭,赶紧将白玉搂到怀中:“别哭,陪本王上来躺一会,给爷暖暖。”
深夜,王府里寂静无声,房中仅点着一盏小烛,昏黄暧昧,哪怕是闷热的雨季,屋子里点着香,熏着艾叶,混合着药味,反倒让人心安。
白玉像小兔,又如一只猫,轻手轻脚爬上来,解了衣裳,细白的肌肤温热柔软,仔细抱住李寻凌的腰肢,以胸腹暖着王爷微凉的身子。
雨季才开始了两日,李寻凌就已经昏睡了一整天,现在热度稍褪,一觉醒来,下边有了些晨起时的反应。
他倒是没什么欲求,却被白玉用腿碰着了。
少年一脸天真烂漫地抬头,去啄李寻凌还带着药味的唇角:“王爷,您硬了。”
纯真的面容与他在被褥下的动作形成鲜明的反差,一双纤细修长的手娴熟地解开李寻凌的亵裤,摸到他半勃的阳具。
“嗯啊……给本王摸摸也成。”李寻凌也不掩饰,坦率地微微仰头轻哼,长发如丝绸般在枕上滑落。
手指有条不紊地抚摸龟头,又顺带照顾下面的卵蛋,顺着青筋的纹路缓慢游移,还不忘揉搓顶端的小孔。白玉手上不停,眼睛痴迷又敬仰地注视着已经合眼享受的王爷,低头钻进被子。
李寻凌还在张嘴低喘,身下的阳具就被纳入口中,少年嘴巴小,嘴角紧箍着茎身,龟头抵着舌根摩擦。
灵活的舌尖舔吃着肉茎,一会深入喉头,又时不时吐出些,吸吮顶端的前液,手还爱抚着睾丸与会阴。
白玉惯会些招式,知道用清冽的少年嗓音,软嗒嗒说些羞人话语:“王爷出了好些水,吃得白玉屁股都痒了……王爷猜猜是什么在顶您的腿?”
少年的嫩茎已经翘得老高,直戳着李寻凌的大腿:“小贱婢要忍不住了,射到爷的腿上,您不会责怪吧?”
淫词艳语勾得李寻凌几度挺腰,他的身子现在更是坚持不住,再被伺候几个来回就要出精。
“白玉,本王要射了…唔嗯……”李寻凌侧过脸看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幕,腿根轻颤。
闻言白玉的小嘴更是卖力地吞吃李寻凌的阳具,龟头先是接连被吃进喉管,看他要出精,舌尖又刮擦着前面的尿孔。直到李寻凌闷哼一声,几股精水喷到白玉舌面。
被褥里传来吞咽声,似乎还有咂嘴品尝的动静。
出了精,李寻凌身体就软了,直往被子里滑,被白玉伸手掐住腰:“王爷,要睡了么?”
已经睡了一整日,李寻凌只是觉得疲倦,倒也没有睡意。他迟疑着摇摇头,白玉见状莞尔一笑,传人来送了温水,给自己漱口。
“本是舍不得洗去王爷的气味,但怕等会要亲的时候王爷不肯。”
白玉伸手给他擦拭微微出汗的额面,怜爱地捧起李寻凌的脸,却克制着没亲人嘴唇,只在颊上落吻,以花瓣水漱过口的唇齿只有淡淡的软香。
真稀奇,被他最小的一位男宠这样当做孩子似的照顾,李寻凌露出些笑意:“还不想睡,想吃点东西。”
下人听了立刻端来一碗加了肉糜蔬菜的粥,白玉刚想给他喂,李寻凌自己端了过去:“我只是发热,不是废了,你歇会。”
白玉见他精神好些,立刻快活起来,笑意中带着狡黠:“那我给爷看点有意思的。”
他赤身裸体钻出被窝,贴心地给李寻凌掖好被角,随后从一旁暗屉里熟门熟路摸出一只玉雕阳物,对着王爷敞开双腿,一根翘起的阴茎直流淫水,连带着后面的穴口都泛着水光。
李寻凌面色如常,一口口吞着粥水,眸色深暗。
白玉将手指伸入口中,舔湿之后往穴里送,肉粉色的穴被撑开,玉器缓慢插进去,在白玉身下进进出出。
少年呻吟着,前面的阳具跟着抽插一颤一颤,李寻凌病中怕着凉,不宜更换被褥,白玉自觉地收着穴肉,不让淫水滴落到被子上。
“不碰前面吗?”李寻凌捧着碗,问话的时候略略歪头,散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