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过了,我们这次不再考虑念诚的律师来参与这次的案件。”
江耀没有回答,也没有回握,依然用那种古怪的目光看着她,动了动喉结。
尤未忽然想起他在伦敦那阵子就讨厌自己身上的香水味,今天自己又选了最浓的一款,便识趣地把手收了回去,漫不经心地笑着掩饰心底的情绪:“如果您还有什么指教,现在可以当面和我说清楚,但是——”
她的目光下落到他身上衬衫的那块咖啡渍和不齐整的衬衫,像是揪住了他的小辫子一样,故意借此刺他:“我以为念诚的律师,至少会打扮整洁再进来见我。”
听她这么讲,江耀也向下瞥了一眼衬衫上的污渍,以及因为奔跑而起皱的衬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