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别人亲密接触会烦躁。
虽然他从小到大没有喜欢过什么人，没有恋爱过, 但他并不是傻子。
爱一个人，自己怎么会不知道。
眼神, 动作, 思想，内心……
全都在告诉自己，你就是喜欢上他了。
林清衍拿开手，垂头看着手发呆，手指无意识的摩挲。
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一个男生，但真正喜欢上的时候也不反感。
喜欢就是喜欢，哪管他年龄, 性别，甚至是种族。
他什么都不在意，唯一在意的只是——姜闻歌能不能接受他。
姜闻歌对他的态度也有些不一样, 但又不太能接受自己的触碰。
他不确定这到底是喜欢还是崇拜。
万一自己理解错了，挑明后将人吓跑，就后悔莫及了。
“不能着急，慢慢来。”
像是想到了什么，林清衍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腿，起身拿上干净衣服进入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