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免了他如石雕罚站般的早朝。
周献松下三分劲,道:“这不是怕太过吊儿郎当的让父皇忧心嘛,护卫的活可真是不轻,父皇为何不直接交由燕老将军全权负责呢?”
他语气间照样带着几分抱怨与不愿。
周帝哼笑一声,反问道:“何需父皇费些口舌再与你讲一遍?道理你都懂得。”
护卫这差事,作为帝王,绝不可仅依托于某一方的人。
这犹如赌博,拿帝位,拿性命做赌。
既往的护卫职责,在三千营与皇城司,两方谁也不服谁,便是再好不过。
而今年,他一换便换了两帮人。
不管是三千营还是皇城司,在接到消息至今,日子都算不得好过。
猜忌、畏惧,皆忧心是否犯了大错,后脖子凉的很。
最害怕的,自然还是那本就意欲在朝京节有所作为的三千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