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附近,可葬了些什么人?亦或供奉些牌位?”
苏鸢回忆片刻,无奈摇头道:“毫无印象。”
蓝空桑也看着宣纸上的字,说:“你那一手好字,约莫是同他练的。”
这个他,不知男女。
这张纸是被压在下头,上下垫着纸张几乎没有磨损,但还是能看出是有些年头的墨迹。
这字,也不是苏越的。
殷问酒字写得难看,但她却不是一个不识几字的人。
按理来说,她仅有一魂一魄都这样聪明的一个人,该是学什么像什么才是。
但她偏偏一手好字拿不出手。
但又懂得殷大娘摘抄的这些诗句出自何处,是何意思。
这便矛盾的很。
画符一笔不成,她都要弃了重来。
写字神鬼不认,她却没个所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