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柔声问殷问酒:“你自己可以吗?”
“可以。”她冲她笑,又说了一句“谢谢。”
刘素和也笑,“不谢,你也救过我,也给我留了药包,留不留这孩子是我自己的决定,更谈不上后悔,只是有些遗憾罢了。”
殷问酒迟迟接不上话,良久又道出一句:“对不起。”
“问酒,当初给你写信,便是拿你做朋友才提笔的,我爹宠我,上京城几乎人人都让着我,那些大家闺秀们也乐意哄我,以前我以为自己朋友很多很多……”
她笑了笑,又继续道:“虽说与你认识的不算愉快,但在况府时,我可是夜夜想着你才迷糊睡去的。”
殷问酒愧疚的神色被这句话冲散了些,她笑道:“我倒是不知道自己这么惹人。”
刘素和:“你身上有一股气,天不怕地不怕的气,你说让我如何,我便如何,你说让我别慌,我便能稳下些来,我信你,信你能救我,信你想救我,你也确实救了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