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苏越知道,她既知道借命一事,又有钦天监所有藏书,更从宫里直接替了卷柏……所以你还是怀疑她对吗?”
周献低沉慢悠的声音传来,句句皆是她心中所想。
像住在她肚子里的蛔虫,也可怕的很。
殷问酒淡淡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嗯?”一个嗯字就把他打发了?
“你不是都能猜到吗?还问。”她无奈的语气中,还带着小小气性。
周献闷声一笑,明白她心中那气性因何而起。
怀疑苏越,并非她所愿。
一旦怀疑,苏越这人便不可单用秉性不良来定义了,她简直伤天害理!
周献继续道:“我的献字,令你深究于八字契合,可行拉朽术的消息,会是何人告知父皇?二十年前的监正,正是前任监正,可眼下来看他并非是会做这种事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