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觉得好笑。
直到最后那句,让她笑不出。
苏鸢经常哭,这种由心而出的悲伤情绪,是从所未有的。
“不是好事吗,你的名字都来自她,是被重视的。”
“再者,学这些做什么?行侠仗义,悬壶济世?不够累的。我倒羡慕你这样的天真,这证明她,只希望你活的快乐,活的纯粹。”
苏鸢听的一愣一愣。
这还是殷问酒头一次对她说这些,算是安慰的话。
她也被她安慰到了。
“可我觉得,你们很厉害呀。”
殷问酒苦笑,“所以我现在很头疼呀,那个叔叔有事过不来,我现在想不明白好多事。”
“鸢鸢,你回过春榭潮吗?”
苏鸢摇头,“你不是不让吗?还是……你想让我回春榭潮了?”
小姑娘敏感的很。
“不是,眼下不是要查出师傅是被谁所杀吗,我有些问题。”
“你问你问,我知道的都告诉你。”
殷问酒看着她被冻到通红的鼻尖,“上去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