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在紧张个什么。
周献盯着她的脸,“嗯?”
“我要是不给什么名分,你就不耍流氓了?”
这又是什么新奇问题?
周献笑了笑,“是啊,三次帐消完,我不敢了啊。”
他脸上笑意未退,垂眸的眼神却极具攻击性的下移,留在她淡粉的唇上。
殷问酒耳根有些发热,“你喜欢我的脑子里就惦记着这?”
献王苦笑:“当然不是,喜欢便想亲近,想占有,这是本能,比起这些本能,我更希望的是与你两心相悦,常伴此生。
这样的往后,单是想象,就能让我憧憬。
除了你,也没想过别人。
也正因如此,所以我不敢,喜欢你的心思哪怕要从去年小雪起算,至今,我都不敢。”
殷问酒听的一愣一愣,周献拿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脸颊,“知道为什么吗?”
她有样学样,问: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