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忍一忍,我怕你沉水里。”
“那一起。”
周献:“……”
“真不当我是外人啊。”
她又瞌上了眼,“不当啊,当内人。”
周献苦笑,“是泡药浴还是牛奶鲜花浴?”
“要在药浴里放鲜花。”她还是醉态,说话嘟嘟囔囔的含糊不清。
最终周献并没有在药浴里放鲜花,她也并不记得了。
乖乖的趴在桶边沿,发出满意的叹息声。
周献坐在外边,双手撑在桶沿上随时护着。
“活着挺好的,是吧。”
他拂开她额前的碎发,应了一声嗯。
“眼下的时局,你迷茫吗?你父皇……才是那个下棋人。”
他还是一声嗯。
说没有波动,绝对是假话。
只不过没有周昊那么激烈罢了。
“迷茫归迷茫,但正因如此,更加肯定了卫家一事是局, 我的目的并未受影响,只是对手比我想的更难懂了。”
她嘀咕道:“难懂……真难懂。”
“我觉得这棋局,我才看到冰山一角,你对我好,是真,可师傅对我好,也是真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