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刘素和的咒怨,要如何呢?”
“要为她杀了千南惠,千南惠擅阵法,她的咒怨拿她没办法。”
这不是废话吗?
周献又问:“所以你要怎么杀了千南惠呢?”
“我没办法,人在哪我都不知道。”她答的格外有理。
“若是这阵最终都解不了,你会如何?”
殷问酒终于放下了玩弄蚂蚁的木棍,“最坏的结果就是死吧。”
“那还不努力?”
那人拍了拍手,端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。
指着那几只乱窜的蚂蚁道:“我还不努力?我不是在学习阵法了吗?”
周献:“……”
他从来不知道殷掌柜的耍起无赖来,如此游刃有余。
晚饭后,献王府终于迎来大忙人周昊。
前厅内,他端着茶杯撇沫,阴阳怪气道:“七弟好本事啊,人是自己用的,罪是怪在我身上的。”
周献笑道:“皇兄这是说的什么话,父皇近日不是格外重视你吗?”
周帝的心思,当真神仙都猜不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