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厮陪着笑脸,“殷姑娘,红鸢还未及笄呢,再者说了,春榭潮的姑娘也不陪人外出,您一个姑娘家家寻她有什么好玩呀。”
殷问酒也笑,耐心不足的笑,
“她住哪间?你去问,还是我去问?”
小厮惯会看人脸色,忙道:“小的去,小的去。”
等了没一会,就听红鸢咋呼的声音。
像一只欢快的喜鹊,脚步蹦跳着下楼来。
“你终于醒啦? ”
“我醒了你这么高兴?”
她瞬间收回神色,“我高兴个屁,你来找我做什么?”
“领你出去玩儿。”
她下巴看人,“你当我是什么啊,你又当你是谁啊,你领我就要走?”
殷问酒自问不算矮,这没及笄的丫头站她面前,竟还比她冒出一点头。
“你长的像你爹,还是你娘?”
以往几次,殷问酒有多烦她,红鸢心里清楚。
怎么昏迷这么些日子醒来,把那臭脾气都治好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