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”
“……”
这种只能在家里抓心挠肝的感受,比在她身边却帮不到任何的感觉,还要难受!
“小妹这是什么命啊,怎么一个狼坑接着一个狼坑的跳呢……”
这个坑,殷问酒不得不跳。
怨不解,等待她的必然是怨气反攻,死不死的,没有先人参考,她也不知道最坏结果。
更何况,这人还是郝月青。
……
南宁府。
郝月青与她相识两年,算是除蓝空桑外,她唯一多有接触的一人。
所以当郝家夫妇问她是谁时,殷问酒答道:“我是青儿的朋友,特来祭拜她。”
两个老人眼眶浑浊,含上热泪。
郝父道:“是殷姑娘啊,小澈与我们说过姑娘,多谢你啊,我们青儿,与你这样的好人在一起的那两年一定开心的。”
老妇人躺在榻上,朝她伸手。
殷问酒把自己的手递了过去,老妇人紧紧握住,“谢谢你啊,这么远来看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