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声的挑衅。
她气得又将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，然后恶狠狠问他：
“你当年在楼梯间听到我那些话的时候，是不是很生气，很想杀了我？”
顾羡眸色一顿，手上的动作也僵住了。
但他反应很快。
在呼吸不畅的情况下，依旧几秒间就将这句话，和过往的记忆联系了在一起。
在短暂的错愕和慌乱过后，他的心却猛然雀跃起来。
她知道了，第一时间却没有离开。
却选择了用这种‘方式’来问他。
看来她只是觉得生气。
并没有要离开他的意思。
而且应该气得不轻。
以至于都忘了这种‘问法’，对他来说完全是种奖励。
一瞬间，他就觉得此前的担忧多余了。
他的星星，接受能力果然很好。
雀跃与悸动，将早就疯涌的亢奋再度拔高。
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在窒息里，沸腾躁动。
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击碎。
以至于他颈间青色的血管，赫然突显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