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醋极了。
姜妧僵坐在他腿上,一动也不敢动,也不再理他,脑袋一直偏向一侧,连一个眼神都不愿给他。
谢岑抱着她,一路沉默,眼底暗火明明灭灭。
望着几案上的茶盏,茶水早已凉透,随着马车行驶,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。
想起与故去好友言谈——
“谢玉阑,端午佳节,你为何装作不胜酒力骗那个小姑娘照顾你?”
“我可是派人打听了那小姑娘,人家有个两小无猜的竹马,听说感情好得很。”
“依我看,等她满十六岁,她母亲保不准就把她许配给那竹马了。”
“什么?你说什么?谢玉阑!你疯了!”
“你向她许什么终身!此番回京,前路未卜,有没有命活着都不知道!”
谢岑眼前雾霭沉沉,看不清几案上的茶盏,也看不清盏中涟漪。
茶水好像不再荡漾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