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遣退了厅内下人。
侯夫人焦急地轻捻手帕,一见到自家儿子,连忙关心打量着他:“听人来传,你这次随着范漾去抓人,不幸被水匪伤了,伤势可严重?”
他如今身子骨弱得很,又受了伤,她怎会不心疼。
谢侯爷听到此言,心中的怒气也散了些,不着痕迹地关切望着他。
谢岑拱了拱手。
“母亲无需担忧,儿子无碍,去渡口时,正巧遇见当地官兵剿水匪。”
谢侯爷板着脸:“他们剿水匪,你跟着掺合什么?”
侯夫人剜了一眼他:“你没听见岑儿言,正巧遇见了吗?”
谢侯爷重重哼了一声,目光扫过她,又停留在谢岑身上。
“我原想不明白,陛下派范漾去抓人,你跟着去做什么,现在算是明白了,是为了姜妧!”
陛下赐下婚书一事,除了当日同在殿内的范漾知晓,其他人一概不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