涌得更凶,用手背胡乱蹭着脸上的泪。
乔雪娘微张着口呼吸,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着喉咙里的悲戚。
良久。
她压着一口气长叹:“他是个薄情的,那些个所谓的真心,承诺,听听就好了,全然当了真,到头来,哭的只有自己。”
姜妧压抑着哭声,不敢放声哭出来,泪水顺着脸颊,一滴一滴无声地滑落。
乔雪娘侧了侧身,泪划过鼻梁,她忙用手蹭去,缓了口气,问:“你婆家待你如何?见过相公了吗?”
姜妧唇轻颤:“婆家她们都待我很好,见过相公了。”
“谢家大郎身在昭狱。”乔雪娘眼泪划过眼下细纹。
她又缓了缓情绪,声音都有点儿哽:“相公本该是一个呵护你、爱你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