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凝霜脑海里想着事情，整个人也是恍恍惚惚的，有些走神。
等洗漱后，洗了把脸，古凝霜就清醒了些。
古凝霜吃过早饭，去了娱乐城内，她如果要见什么人的话，会在这个地方。
因为这里，也是古氏家族的地盘，里面都安插了古氏家族的暗线，还有地道，谈一些话也方便，也不容易被人注意到。
古凝霜先在这里见了沈汐柔。
沈汐柔经历了那么多事情，坏透了后，如今清醒过来，整个人整容改头换面后，倒也是平静了许多。
如今的沈汐柔看到古凝霜，情绪也是平静的，再也不是曾经歇斯底里的恨着的，两个人也不是朋友了。
确切的说，沈汐柔如今是古凝霜的下属，古凝霜掌握着沈汐柔的死活，沈汐柔为了活着，也不敢对古凝霜做什么。
况且，如今沈氏家族的家主是沈英芳。
沈汐柔对古凝霜，其实情绪也有些微妙，她那样害古凝霜，古凝霜竟然还救了她几次。
所以她面对古凝霜的时候，情绪很复杂，表情也有些怪异。
古凝霜才没有心思去管沈汐柔想什么，古凝霜直接开口道：“沈汐柔，你可还记得陆秋烟？”
听到陆秋烟三个字，沈汐柔的脸色都变了，表情都有些扭曲。
她如何能不记得陆秋烟，她如今变成这个样子，跟陆秋烟也有很大的关系。
当年，她也不知道她如何就鬼迷心窍的，被利用着，然后动手害死陆秋烟。
虽然她是想让陆秋烟死的。
但是陆秋烟死后，她以为她可以成为韩家尊贵的少奶奶，顶替陆秋烟的位置，顶替陆秋烟在韩司痕心中的位置，但是没有，她如今连沈氏家族大小姐的身份都丢了，如今东华市的很多人或许都不记得还有她沈汐柔这样一个人。
或许记得，都在唾骂她，说她心狠手辣。
沈汐柔嘴角嘲讽的笑了笑，“哈，如何能不记得，陆秋烟就算是死了三年多了，奥，不，都快四年了，我也记得！”
沈汐柔眼底依然带着恨意，目光还有些疯狂。
陆秋烟活着的时候，她就是陆秋烟身边的一个陪衬，真讽刺。
只是没想到陆秋烟根本不是陆夫人的亲生女儿，陆秋烟竟然是一个私生女！
哈哈！
虽然陆秋烟死了，但是陆秋烟是私生女的事情被暴露出来，她还是很痛快的。
古凝霜仔细的观察着沈汐柔的神色，将她的表情都看在眼里，“当初，你还真的是想杀陆秋烟的。”
“那样的机会，我为何不杀她！杀了她，正好嫁祸给你不是吗？”
为何当初杀人？
古凝霜目光冷了冷，“你倒是敢说！”
沈汐柔无所谓的道：“反正这是事实，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？”
沈汐柔知道，她已经没什么秘密了，反正古凝霜都知道了，不过古凝霜既然放她还活着，自然不会因为这样一句话让她死，所以她为何不能说！
沈汐柔虽然面色平静，其实内心也很压抑，也很愤怒。
但是她怪不得古凝霜，说来，是她先要害古凝霜的，如今古凝霜还能留她一命也算是不错了。
她到底如何变成如今这个样子的，或许跟她的自私，跟她的心狠手辣有关。
也或许跟陆秋烟和韩司痕有关，还有那个韩老妖婆！
沈汐柔并不是韩老夫人是被一个残魂夺舍，才会变成那样。
古凝霜只跟自己奶奶说了这件事，沈汐柔并不知道，所以她还以为那就是韩老夫人的真面目，所以她憎恨着韩老夫人。
不过韩老夫人也死了，沈汐柔觉得痛快。
而且陆秋烟也是死的，只不过韩司痕却消失了。
也许沈汐柔从心底也是恨韩司痕的。
若非韩司痕，她沈汐柔也不会鬼迷心窍。
古凝霜听着沈汐柔的话，看着她的神色，大概明白，沈汐柔当初是真的要杀陆秋烟的。
古凝霜沉思了下，眼眸眯了眯，道：“当年车祸前，你见过陆秋烟？”
“当然见过，哼，最看不惯陆秋烟那副得意的样子，好像什么人都围着她转一样，要不是因为韩司痕，我才不乐意凑到陆秋烟面前。”
这些话，沈汐柔都是憋着的，如今在古凝霜面前，她也没什么秘密，倒是想说什么就可以说出来。
古凝霜淡淡道：“我可记得，以前陆秋烟对你也算是不错，是将你当闺蜜的。”
“古凝霜，你是真傻吗？陆秋烟可比你聪明去了，也就你看不透，陆秋烟自然乐意身边有个陪衬，古凝霜，你难道不知道当初陆秋烟为何找你做好朋友好闺蜜？”
古凝霜听着沈汐柔这番话，目光沉了沉，难道这其中也有阴谋不成？
难道她当初是真的傻不成？
沈汐柔看着古凝霜的神色，哈哈笑了下道：“古凝霜，看着你现在这样，真的无法想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