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光震开薄雾, 陆时深被响了整整六次的闹钟叫醒,他凌晨四、五点才睡着,只睡了短短几个小时还一直没睡好。 客厅如往常般冷冷清清,沙发上的靠枕摆放整齐,茶几上干干净净,次卧房门也大敞开着,好像从来没有客人来过,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他的臆想。 陆时深走到次卧门口,没看见虞迟,甚至屋内床铺都没有被动过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