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飞虫的尸体,来不及他清理就睡着了。 陆知齐怔了怔。 他蹲下,摇醒了凌屿。 对方眼睛有些肿,刚睁眼时,眼里有些懵懂,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声‘嗯’。 “在这守了一晚上?” “嗯。” “听不懂我在说笑话?” “笑话?” 虽然陆知齐好像是随口一说,但凌屿不觉得那是个笑话。 那个人看向蚊子的眼神是带了嫌弃的。而且,他应该是觉得蚊虫的声音很吵闹,所以每次飞虫过耳才会那么敏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