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的安静之后,归海淙才轻声说。 “据说你非常固执,没有人能让你改变想法。” 明明客栈的床足够大,归海淙却靠他很近,两个人的肩膀几乎挨着了,连说话声也仿佛是贴着耳畔私语似的,听得心里像是爬了蚂蚁,又痒又麻。 揭园不自在地往墙边挪动了一些,试图缓解这种诡异的感觉。 归海淙却跟着靠过来,锲而不舍道:“你会这么说,是因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