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清脆的风铃声还在持续响动。 敲门的“人”抬起头看向二楼的窗口。 灯光下,他的脸也和手臂一样肿胀泛白,浑浊的眼球动也不动,眼皮底下好像还有某种东西在蠕动。 容意晃了晃手中杜荣的手机:“你是来接我的对吧?我这就下来。” “喂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