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旁边存放的竹枝扫帚一同倒地,在眼前形成不堪入目的狼藉。
&esp;&esp;这座屋子的主人早已逝去,穆云之只专注于对方英姿飒爽的剑法上,虽然有些没有章法,但从气势上就已经胜过许多江湖小辈。
&esp;&esp;他忽然觉得,有岁谂安当徒弟真好。
&esp;&esp;在那之后,岁谂安每每都会找些机会在他的面前练剑,练好了还会紧紧贴着他的身子要奖赏,起初穆云之还能忍,越到后面,他越是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。
&esp;&esp;岁谂安每每打猎回到他们路上扎的营中,整张脸被暖阳一照,他就觉得自己的身躯好像就敏感地竖起汗毛,哪哪都发痒。
&esp;&esp;穆云之许久都没有过这种奇妙的感觉,不知为何,有时盯着少年在说话的薄唇,都觉得像是亲过一般。
&esp;&esp;如此软软嫩嫩的唇,他再盯下去,就觉得对方快要凑过来,轻轻将他吮住……
&esp;&esp;“师尊,你又在偷看我。”
&esp;&esp;岁谂安抿唇微微一笑。
&esp;&esp;穆云之心虚至极,盯着对方的笑颜,忽而捂住下腹,起身道:“我出去走走,打打拳,你在这烤兔子等我罢。”
&esp;&esp;岁谂安点点头,就用木棍叉着自己刚打回来的兔子,专心烧烤。
&esp;&esp;穆云之尽力夹着腿走路,不让对方看出自己的异样。
&esp;&esp;到了小河边,穆云之红着脸从草丛走出,心道荒谬荒谬,身为老师,他方才的反应简直是一种耻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