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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我应该拿出二顾茅庐的执着与勇闯羊村的执念,与胜利死磕到底才对!
&esp;&esp;这场游戏最大的难点在于,我不能直接对圣职者下手,必须靠人传人的方式污染对方,间接,迂回。
&esp;&esp;其余人都好说,但中原中也——穿着蓬蓬裙的阿兹卡班优秀毕业生魔法少女中原中也——谁敢碰他一下?
&esp;&esp;手不想要了还是命不想要了?
&esp;&esp;必须是勇气与智慧兼具,大无畏的勇者,正义的执行人,全横滨最厉害的男人才做得到!
&esp;&esp;我眼睛亮亮:“你说对吗乱步先生?”
&esp;&esp;江户川乱步十分聪明,他单手抵住我的额头,把我向后面推了推。
&esp;&esp;“一句好话就想让人送死?”黑发绿眸的青年尾音上扬,“名侦探无所不能,却不是有求必应。”
&esp;&esp;我身后乱晃的尾巴耸拉下来,尾巴尖有气无力地刮过江户川乱步小腿。
&esp;&esp;“你不是最厉害的男人了。”我抬手推了推他的胸膛,“我找太宰先生试试。”
&esp;&esp;太宰治不需要好话,自己就愿意兴高采烈地送死,他免费,比起名侦探性价比超高。
&esp;&esp;我推在江户川乱步胸口上的手腕被他捉住,他唇角笑意隐去,散漫地掀了掀眼皮:“我不答应就去找别人,栗子变心像翻脸一样快。”
&esp;&esp;“玩游戏当然要讲究效率。”我挣了挣手腕,不知为何感到了危险,“我这不是不想勉强乱步先生吗?学园祭开心最重要啦。”
&esp;&esp;只是我个人很想赢而已,我是被好胜心支配的战斗型人格。
&esp;&esp;“开心最重要?”江户川乱步重复我的话,点点头,“没错,是这个道理。”
&esp;&esp;“可我现在不开心,怎么办?”
&esp;&esp;为什么啊?刚刚还好好的呢,突然就不开心了。
&esp;&esp;乱步先生说我变心像翻脸一样快,他的心情还不是像猫尾巴一样摇摆不定。
&esp;&esp;“谁惹你不开心了?”我左顾右盼,偏僻的小树林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。
&esp;&esp;好吧,嫌疑人只有我,我愿意对罪行供认不讳——只要告诉我我犯了什么罪。
&esp;&esp;“不开心的话……我们去吃点心?”我说完又否决,“之前吃太多了,好饱。”
&esp;&esp;侦探会在什么时候心情振奋?我能想到的只有发现尸体。难道我要现场作法祈祷校园里赶快出一桩命案让名侦探开心一下吗?
&esp;&esp;好魔鬼,周幽王听了都要称我一声大哥,牛,啤酒。
&esp;&esp;我左想右想,难以在守法的范围里想出哄他高兴的点子。
&esp;&esp;“不要不高兴嘛。”我拽住江户川乱步的袖子,来回摇了摇他的手臂,“尾巴给你玩,耳朵也给你摸好不好?”
&esp;&esp;狼尾巴听话地搭上他的手,我掀开兜帽,将一抖一抖的毛耳朵暴露在江户川乱步眼皮底下。
&esp;&esp;“又不是真的。”江户川乱步拨了拨乱动的狼耳,耳朵配合地压成飞机耳,触感却空落落一片。
&esp;&esp;“是谷崎君的问题。”我从善如流地甩锅,“我这就把他抓回来给你出气。”
&esp;&esp;“不要。”江户川乱步不松手,“我又不开心了一点。”
&esp;&esp;一同操作下来心情值不涨反跌,我是什么很差劲的galga玩家吗?
&esp;&esp;“乱步先生,你好欺负人。”
&esp;&esp;解决不了问题,就让自己成为问题人士,我倒打一耙:“天天喊我笨蛋的人是你,为难笨蛋的人也是你,你无情,你无理取闹。”
&esp;&esp;“无理取闹的是栗子才对。”江户川乱步反驳,“在我面前一次又一次提别人的名字还不许我生气,太霸道了。”
&esp;&esp;我:咦?
&esp;&esp;我好像悟到了什么,试探性地说:“太宰先生?谷崎君?”
&esp;&esp;名侦探的心情值肉眼可见地哐哐下跌。找到原因了。
&esp;&esp;我:懂了,是侦探社同事情谊太过塑料的错。
&esp;&esp;以至于江户川乱步在开心的学园祭现场、在愉快的非工作时间,一点儿不想听见同事的名字。
&esp;&esp;我完全理解了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