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唯一不好的事折原临也险些与我绝交,但在我又一次揪到他小辫子,拨出报警电话的时候,他微笑与我和解。
&esp;&esp;“我们的友谊真是情比金坚。”我十分感动。
&esp;&esp;江户川乱步:你竟然还活着,的确是情比金坚。
&esp;&esp;他悄悄揉了揉耳朵,我注意到,把耳机摘了下来。
&esp;&esp;“声音太大了吗?”我有些担心,“我吹吹。”
&esp;&esp;我鼓起腮帮,呼呼吹气。
&esp;&esp;原本只是被揉出了浅浅一层红的耳垂刹那间蒙上滚烫的殷红,江户川乱步一把捂住耳朵,大声说:“可以了,不用了!”
&esp;&esp;我:怎么说话这么大声,真的不是失失聪吗?我看看我看看。
&esp;&esp;我努力扒拉他的手,他努力让我扒拉不开他的手,我们两个人挤在沙发上扭打成一团。
&esp;&esp;哗——会客室的门被拉开,木屐踏入门内,福泽谕吉:“乱步你……”
&esp;&esp;我和江户川乱步同时扭头。
&esp;&esp;和服木屐,庄重严肃的银狼阁下沉默不语,看得出他在思考。
&esp;&esp;福泽谕吉放弃了思考,他宁肯相信自己目睹的是一起小学生打架,所以他说:“栗子手上的伤还没好,乱步,不要压着她。”
&esp;&esp;江户川乱步还是很听社长话的,他慢吞吞地松手,我趁机朝他耳朵用力吹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