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究竟是哪个地方没有隐藏好自己的踪迹，导致他被格洛丽亚发现了身份。这女人难道经常跟踪他吗？是早就盯上他了吗？
&esp;&esp;咦——
&esp;&esp;好变态。
&esp;&esp;变态的格洛丽亚继续变态中：“我还知道这里就是韦恩庄园，黑漆漆的哥谭守护者其实就是哥谭甜心。”
&esp;&esp;克拉克倒吸一口冷气。
&esp;&esp;难怪，他就说为什么布鲁斯·韦恩这位花花公子总是想方设法败坏自己的名声，哪怕他在哥谭做了那么多公益事业，结果名声却依旧一团糟。人们知道他更多的还是荒诞不羁，放浪形骸，不知所谓的花花公子。
&esp;&esp;他明明那么有钱，有钱到足够买下媒体为他说尽好话，可他却没有这样做。
&esp;&esp;原来如此。
&esp;&esp;迪克已经冷静下来了，他知道蝙蝠侠此刻一定正在赶回来的路上，用监控观察着格洛丽亚的一举一动。
&esp;&esp;他们的身份其实没那么重要，只要格洛丽亚不对外公布。
&esp;&esp;哪怕她公布了也没什么，布鲁斯·韦恩才是蝙蝠侠的面具。
&esp;&esp;他知道布鲁斯针对身份暴露有过紧急预案，最糟的不过就是封闭韦恩庄园，彻底放弃布鲁斯·韦恩的社会身份而已。
&esp;&esp;“还有什么想说的吗？”迪克也拿掉了自己的面具，“我想也许有些事是我们应该知道的？”
&esp;&esp;格洛丽亚深吸一口气，逼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&esp;&esp;她知道自己此时正在濒临崩溃的边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