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了。”他这么说道,在完全不知道任何前情提要的情况下,完美的接戏了。 从果戈里那种“不愧是我的朋友”的眼神中,我知道反水的事情吹了。 因为我不用思考新计划了,我很没出息的松了口气。 果戈里在把我送到地儿之后就对此失去了兴趣,对角色扮演游戏的兴趣告罄,招呼才打到一半就挥挥斗篷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