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不多,只有一些保护四肢的设备,庄白慈捞起放在桌上的头盔,若有所思。 “扑通。” 在他身后,有沉闷的声音响起。 庄白慈转头看过去。 是一个人。 全身带血,无一完处,要不是胸口在起伏,还以为对方已经没了生息。 那人缓缓抬起头,看到庄白慈的那瞬间,眼睛亮了。 他想要咧嘴笑,拉扯着身体受了伤的各个部位,他的血液滴答流在地面,格外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