移到修长的腿上。
&esp;&esp;室内暖气太足,男人热的拨弄领带,给自己松一口气。
&esp;&esp;“抱歉。”他走到她面前,俯身去拿椅子上搭着的黑色大衣。
&esp;&esp;他离开办公室之前大衣就搭在椅背上,现在椅子被她占据,柔软的白色羊毛大衣因为她的动作,腰部塌陷下去,显现出柔软的弧度,他俯身,不可避免地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,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,乔明月转头看向他,有人在,她就下意识坐好,身体往上一撑,差点撞到他下巴。
&esp;&esp;“唔,抱歉。”乔明月缩了下脑袋。
&esp;&esp;“没事,”他拿到衣服,“现在去吃饭”
&esp;&esp;他的态度十分正常,这越发让乔明月羞愧起来。
&esp;&esp;看看人家,再看看自己。
&esp;&esp;啧。
&esp;&esp;人家都这么正常,她必须要拿出道歉的姿态来,连忙起身,跟上,跟到门口才发现自己腿麻了,卡在半路。
&esp;&esp;岑砚青发现她不走了,手还刚拉开们,停下脚步,回头,“怎么了”
&esp;&esp;“腿……麻了。”
&esp;&esp;她常年不运动,平时保持一个动作久了腿就会麻,刚走两步没反应过来还好,现在属于是最恐怖的一个时期,但凡有一个动作都会像是投入平静湖面的炸弹,那酸爽直冲天灵盖,能把她眼泪难受出来。
&esp;&esp;岑砚青转身走过来,看她僵硬的像是跟人玩一二三木头人,莫名觉得好笑,靠近让她濒临坠落的身体能有个依靠,大方地让她胳膊搭在自己肩上,他能感受到她在小心呼吸,慢慢呼进一大口气,再慢慢吐出来,生怕自己呼吸太仓促引起更可怕的麻。
&esp;&esp;他俯身看看她不敢动弹的腿,低声询问:“哪条腿麻了”
&esp;&esp;乔明月欲哭无泪,“两条腿都麻了。”
&esp;&esp;岑砚青:“……”
&esp;&esp;“揉一揉”他问。
&esp;&esp;“别,更麻。”
&esp;&esp;“揉过会快一点。”
&esp;&esp;“……为什么要快一点”
&esp;&esp;“不是赶着去吃饭”
&esp;&esp;是哦,好像快要迟到了。
&esp;&esp;“好吧。”
&esp;&esp;得到允许,他才慢慢蹲下身,大手由下至上扣着她纤细柔软的小腿肚,稍稍用点力气,软乎乎的肉就会陷下去,棉花糖似的。手掌触碰到一层滑腻腻的东西,让他想起什么。
&esp;&esp;某个难忘的雨天夜晚。
&esp;&esp;他忽然出声,“这是什么”
&esp;&esp;乔明月低头,看见他一脸询问。
&esp;&esp;“丝袜啊。”
&esp;&esp;话刚出口,她就想起了什么,连忙闭嘴。
&esp;&esp;果然,男人脸上瞬间浮现得逞之后恶劣又愉悦的笑。
&esp;&esp;四年前的大理一晚,她那条同样颜色的丝袜,在他同样真诚的询问下化成碎片。
&esp;&esp;乔明月真想踹他一脚。
&esp;&esp;腿上全是酥麻,不仅是原本的腿麻,还有他炽热的手心温度,烫的她想动脚。
&esp;&esp;缓和过来,她没好气瞪他一眼。
&esp;&esp;眼角余光察觉到什么,她眨眨眼,对上硕大门缝之外员工们八卦的目光。
&esp;&esp;!!!
&esp;&esp;她的脸在这里丢个精光。
&esp;&esp;岑砚青似乎丝毫不受影响,贴心地扶着她的胳膊,两人并肩出了门。
&esp;&esp;订婚宴上她狠狠得罪了他,今天在岑砚青的场子吃了瘪,乔明月心想他们这算是扯平了。
&esp;&esp;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,乔明月特地定了一家从前经常光顾的小众法餐厅,好在乔二混得不错,她这次回来还能刷脸让老板给她留个靠窗风景优美的好位置。
&esp;&esp;法餐吃的就是精致,用繁琐的程序慢慢消磨时间。她并不了解他的忌口,所以点的都是大众的菜,至于酒,她知道岑砚青酒量极好,她那点小池塘根本不能跟人家比,因此也只开了一瓶红酒。
&esp;&esp;“不是不爱喝红酒”男人捏着刀叉,白衬衣袖口卷起露出小臂肌肉线条,动作优雅,帮她把面前的牛肉切成小块。
&esp;&esp;在上车之前就把大衣给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