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时候，这些黑色团子就像是见到了什么天敌，大惊失色地从元楚星身边弹开。
&esp;&esp;——是的，弹开。
&esp;&esp;要不是说不出话来，它们估计已经尖叫起来。
&esp;&esp;把“你不要过来啊”这句话诠释得淋漓尽致，元楚星一靠近就窜得老远，连被它们雾气笼罩的猎物都不要了，跑得远远的。
&esp;&esp;也有几个黑色团子呈现出殷勤地姿态，像是见到了主人的狗狗，想要亲亲密密地挨过来。
&esp;&esp;但不知道它们在忌惮什么，就算是想围着元楚星，也不敢靠得太近，从浮在半空落到元楚星脚边不远处，恨不能变出尾巴对着他摇尾巴。
&esp;&esp;见元楚星似乎在观察着什么的样子，他的视线点落在哪里，这些团子就气势汹汹地撞开挡住元楚星视线的人，然后把无知无觉的路人推到元楚星的不远处。
&esp;&esp;如果元楚星是想看清那些人的脸，这些黑色团子就殷切地把死气收回去，露出路人苍白僵硬的面孔给元楚星看。
&esp;&esp;如果不是没有实体，它们估计已经像是最佳小弟那般围在元楚星身边鞍前马后地服务着。
&esp;&esp;元楚星：“……”
&esp;&esp;元楚星莫名从这些没有实体的黑色团子中看出了熟悉的既视感。
&esp;&esp;之前在永梦乐园和来配送快递时，那些遇到的人好像也是这样殷勤的。
&esp;&esp;想了想，元楚星问到：“你们真的没有谁见过小月吗？”
&esp;&esp;虽然这样看上去很傻，但元楚星有种古怪的直觉，认为这些黑色团子知道。
&esp;&esp;黑色团子们似乎面面相觑了一下，你推我我推你的，杵在元楚星不远处，像是在为难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