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政府的决策是集体的意志,一个决策在没有取得广泛的认可前,它是很难被承认并且推行的,当然,李治除外,他个人强大的已经不像一个人了。
没有法律,政策,乃至共识保护下的资金池子,迟早有一天会崩溃的,云初顶着这颗雷,已经顶了十年,再顶下去一旦炸开,很可能会祸及云初家族。
而云初,是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。
他可以为大唐的兴盛卖力气,却不想学明代方孝孺把自己的朋友家人也一并送上断头台。
别以为大唐就没有诛九族的时候,只不过现在朝廷强大,一般只执行诛三族这种事情,可是,真正到了需要的时候,别说诛杀九族,十族,在地图上画圈圈杀人的事情也不是没有。
所以,云初不是一个纯粹的人。
他想做好事,但是,讲究方式方法。
就像这一次,虽然资金池子遭受了灭顶之灾,不过,还在可控范围之内,毕竟,流水牌子对于大唐商贾们来说,太重要了。
现在好了,资金池子崩坏了,可怕的后果所有人都看到了,资金池子的不可侵犯性也确定了,也就到了重新建立一个没有任何人敢动的资金池子的时候了。
瑞春是在云初将要渡过济水的时候追上的。
给了云初一份敕令,一份命令他迅速到任万年县县令的任上,如若再有无故离开任上的事情严惩不贷的警告性敕令。
云初瞅了一眼,发现是中书省发出来的,左右台署名,门下省用印的一份非常严肃的诏令。
瑞春见云初面色不虞,就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双手奉给云初道:“陛下御笔。”
云初打开这张白纸,上面只有六个字,还很大——你还要朕怎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