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就好了,但是他肯定会做梦的,那些令人羞赧的梦。 “难受吗?” 温辞点了点脑袋,意识到对方看不到自己的头,开口:“有点。” 感觉下面就跟被人打了鸡血一样,昂首挺立,非常有精神。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,只知道自己一听学长说话,低沉微冷的嗓音,语气平静松懒,轻而易举的让温辞心跳加速。 “那怎么办。” 温辞磕磕绊绊:“凉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