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用膝盖头想都能想明白。
&esp;&esp;唉,说句心里话,他想举荐皇长子为太子,但是,谨王一直都没有表现出皇子该有的才能,因此,他没有办法把心里的支持说出口。
&esp;&esp;唯有在其他朝臣暗地里嘲讽谨王的时候,他出来说几句维护的话,心里实则恼得不行。
&esp;&esp;恼怒那些人嘴上无德,也对谨王恨铁不成钢。
&esp;&esp;身为太上皇的长孙,他怎么就能如此庸碌呢?
&esp;&esp;如今看他在国公府里喝得七八分大醉,满嘴吹嘘到时候,他恨不得是甩杯子就走。
&esp;&esp;如果不是看在杨博钦今日醉了三分,说话似乎比往日温和了,谁都留不住他。
&esp;&esp;在魏国公的斡旋下,杨博钦松了口,说回头便去看看兵部递上来的单子。
&esp;&esp;但是,就在杨博钦松口之后,魏国公却又问起了,“如今萧王到底是在演练什么阵法啊?保密得很,连陛下那边都没禀报,又听闻说在弓箭上跟上官大人较劲,为何啊?”
&esp;&esp;这些军中密训的消息,旁人要打听自然不易,但是魏国公要打听不难啊。
&esp;&esp;就算不能打听到全部,知道个七八也是能够的。
&esp;&esp;但他现在在酒席上,直接这么问他,他回答了,是泄露了兵部和军中的机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