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,但离了宁夏,若是再出现施泽友暗下杀手之事,众人想保滕越也就不那么容易。
&esp;&esp;至于进了京城之后,到底还有多少官员能向着滕越说话,那九千岁大太监要如何裁决,更加不得而知。
&esp;&esp;邓如蕴没能有机会再去监房里看他,但她亦没有闲散半分。
&esp;&esp;她把府邸剩下的银钱也都备成了礼,带着唐佐他们,亲自到各个将领家中,请人为滕越上书说话。
&esp;&esp;这些高官将领她一个都不认识,孟昭赶过来的时候,见她正要出城,再寻城外的几家本地世族帮忙。
&esp;&esp;“妹妹就这样自己过去?”
&esp;&esp;邓如蕴脸色露出尴尬,她低了低头。
&esp;&esp;“姐姐,你晓得我没什么出身,也不认识这些人,可我家将军现在需要人帮他说话,越多越好,他们都不晓得我没关系,只要他们肯替滕越说话,我窘迫些也没什么。”
&esp;&esp;这是她为数不多能替他做的事了。
&esp;&esp;孟昭向她看去,听见她道。
&esp;&esp;“从前都是他护着我,如今也轮到我拿出我所有的气力,去守他。虽然,虽然我能做的实在不多 ”
&esp;&esp;“怎么会不多呢?!你做的这些,没有比任何人少!”孟昭眼睛都红了。
&esp;&esp;她们这些人多少都是本地世家出身,无非是名头高点和名头低点的差别,但邓如蕴不是,她只是个同世家大族根本毫无关系的寻常百姓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