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刚才的情景,裴银清鼻血流了出来。 应君临在外面看着只觉得心梗。 虽然不太确定,但他觉得裴银清好像对他有点不一样的心思。 “真的?可是你怎么证明你是我师尊?” 应君临耸耸肩道:“证明?你想让我怎么跟你证明?把衣服脱了给你看吗?如果你真的想的话,我可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