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去给我打视频好不好?”
“不行,”温姝轻声拒绝:“陈先生,你那很晚了,你要睡觉了,你明天还得上班呢。”
那头静默了两秒:“可我很想你,想的睡不着了,t我好想见你,我明天过去找你好不好。”
“不行,陈先生,你明天不是还有会吗?那么忙就不要过来了,我过两天就回来了。”
“不开了,明天就想见你,你都不给我打视频。”陈淮序的声音低低的掺着一丝委屈,似乎还在轻喘。
温姝听到了这细微的压抑的两声低喘,试探性的问道:“你在做什么?”
那头的人似乎轻笑了一下,原本还压抑的喘息声也不再收敛:“姝姝不是猜到了吗?”
温姝听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:“陈淮序,不跟你聊了,我要挂了。”
话刚说完,还没来得及挂电话,陈淮序就听到“唔唔”两声,然后就是“啪”的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掉了,他敏锐的察觉到情况不对劲,电话还没被挂断,他连忙喊了两声:“姝姝,姝姝。”
那头像断了线,无人回应。
“该死。”陈淮序起身暴怒的一脚就踹翻了身前的茶几,碎了一地的玻璃,有几片还溅到了他身上,划伤他的脚。
听到这剧烈的动静,阿文很快闯了进来,一眼就瞧见了陈淮序在流血的脚:“三爷,你的脚。”
陈淮序像是没感觉到痛,看也没看脚下流的越来越多的血:“温姝出事了,先给顾白打个电话,”
酒吧里的空气中弥漫着酒精以及荷尔蒙的味道,红男绿女在舞池中放肆的摇曳着自己那美妙的身姿,顾白已经上头了,嘈杂震耳的音乐哪里还能听的到手机的响声。
阿文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无人接听,这个点,他大概猜到了顾白人在哪了,他下意识的睇了眼后视镜,果然后座上,他家三爷脸色十分阴沉,这是要发火的前兆啊。
“开快点。”陈淮序抬眼看后视镜,对上阿文的视线,语气里满是不耐和焦急。
“是。”
他也想快点啊,可是半山别院去陈景珩的别墅就算现在不堵车那也有四十分的路程。
一个在山上,一个在南城的郊区别墅拿命开最快也得半个小时,很显然陈淮序现在连着半个小时都等不住。
等顾白回电话的时候,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:“小文文,小爷才走一天,就想我了吗?你那里现在都凌晨了吧,这么晚还给我打十几个电话,你是不是想我想的睡不着?让小爷猜猜你这么晚不睡觉又给我电话,是想干嘛呢,你不会是在……”
话说的这么暧昧,口齿还有点不清晰,要不是知道顾白就这德行,现在还喝多了酒,阿文真的觉得自己被人骚扰了,多冒昧啊。
顾白还在大胆的描述着场景,阿文被说的脸上一阵红,一阵白,可顾白连插嘴的机会都不给他。
陈淮序大概是耐性告罄,从阿文手上拿过手机,语气阴冷:“你人在哪?”
听到这个声音,顾白愣了两秒,他刚喝多了来上个厕所,一看手机十几个未接电话,看着是何耀文,本来打算开个玩笑,调戏两句,现在突然冒出个陈淮序的声音是什么情况?
他赶紧系好皮带,语气正经起来:“我在酒吧,出什么事了?”
陈淮序长话短说:“温姝出事了,她回去的路上,我给她打了电话,打到一半人没了。”
“出事了?”顾白吓的酒都醒了大半:“不可能啊,她在这也没什么仇人啊,而且我还特意给她订了很近的酒店,走路就能到,你别着急,兴许没什么事呢,我现在去查。”
“她出事了,我他妈能不着急吗?”陈淮序语气不太好,尽量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绪:“看看那段路有没有监控之类,查仔细了,我现在过来。”
“现在?”顾白懵了一下,南城飞到拉斯维加斯少说要十三个小时,问题是现在还不一定有航班呢。
他反应过来:“你开私人飞机?不是你现在人在华国从哪弄私人飞机?阿文在旁边吧,叫阿文开,你自己千万别开。”
陈淮序会开飞机他是知道的,但是他鲜少自己开飞机,他以前坐过一次,当时完全没担心过陈淮序的技术问题,这还是 他亲手开枪打穿了我的膝盖
温姝醒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黑暗的空间里,四周都是封闭的,没有一丝光亮透进来,她什么都看不清楚,她不知道这是哪里,她只知道自己现在手脚都被人绑着丢在了一张床上,至于为什么知道是在床上,是因为下面的垫子很软她的身体往下陷去稍许。
她挪动了一下,试着挣脱,却是徒劳,她全身乏力,根本动弹不得,她的手被反剪着用粗绳子打死结绑在身后,手腕被束的很紧,她想叫喊,却也只能发出“唔唔唔”的声音,她的嘴上被人贴了胶带。
她的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,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,只记得当时她走在回酒店的路上,还在跟陈淮序打着电话,也没有一丝戒备,突然人群中有一双手捂住她的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