袍袖下,她见到一只嶙峋的手背,不由地愣在那。 手心里有什么东西。 她奋力地抬手,翻转,摊开手心。 是一节早已干枯的植物茎秆,上面还未消退的些许红彤色,似乎昭示着它鲜亮的曾经。 迟钝沉重的大脑不由自主地开始搜索,在一阵昏眩袭来前,秦昭找到了答案: 是蒹葭初生时的红杆。 哐啷—— 铜盆落地的脆响引出久久不散的回音,吵的秦昭头脑发胀。赶巧的是,这噪声倒是把身体昏厥的势头生生吵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