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思惟从出来打职业就没回过家,好不容易有了假期,又刚夺了冠,所以第一周就先回了家。
这两天才刚回来。
刚求完婚就被迫分隔两地,杨煜心中有苦难言,要不是温思惟一直好声劝着,他早就从首都杀到小镇上去了。
温思惟还调笑他,这才一两周不见,就急得要死要活的,要是以后赛程忙起来,一两个月见不到,他还不得把天捅出个窟窿来?
杨煜不置可否地笑笑。
他原本不是个粘人的性子,只是遇到了温思惟,就怎么也不想放手了,想时时刻刻和他待在一起。
生怕一个不留神,温思惟就被别人抢走了。
这次订的餐厅是一个很有格调的日料店,价格昂贵。
不过这家店内客人都是在独立的包厢内进餐的,隐私性非常好。
杨煜正是看中了这一点,才选了这家日料店。
温思惟一下飞机就过来了,已经在包厢里等了半天。
杨煜拉开包厢门进去,“公司事情有点多,来晚了。你点菜了吗?”
“没呢,等你点。”温思惟挑眉看他一眼,开玩笑道,“我还以为你是故意晾着我,搁这报复我呢。”
温思惟说的是前几天他在厨房内帮忙打下手,没接到杨煜电话那件事。
杨煜无奈一笑,“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小气的人?”
“没有没有,逗你玩儿呢。”温思惟把菜单递过去,“你来点吧。”
杨煜点了几样菜,又问温思惟有没有什么想吃的,温思惟看他点的样数差不多够两人吃了就没再加。
服务员领了菜单出去,包厢门关上,只剩他们两个人。
杨煜忽然说,“你过来一下。”
温思惟到他身边:“怎么了?”
“闭上眼睛。”
“干什么啊,搞得这么神秘。”
虽然嘴上这么说着,温思惟还是乖乖的闭上了眼睛。
接着他就感觉手腕上一凉,好似被戴上了什么东西。
“好了,睁眼睛吧。”
温思惟睁开眼睛一看,是一只手表。
表盘和表链都是金属的,分量很重,接触到皮肤有轻微的凉意。
表盘背面还刻有某个牌子的logo。
这个牌子温思惟也有所耳闻,价格十分昂贵,他虽然很喜欢,但一直没舍得买。
“怎么突然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。”行走的人民币就这么被扣在手腕上,温思惟顿时坐立难安,想要把手表解下来,“不行,我……”
杨煜却一把按住他的手腕,制止了他的动作。
“我送你的,你就戴着。”杨煜语气完全不容他拒绝,“而且要时时都戴着,不论什么时候,哪怕是去洗澡,都不要轻易摘下来。”
温思惟觉得有点奇怪,“为什么?洗澡不摘的话,不会进水吗?”
“不会,这只表做了防水的设计,你安心戴着就是。切记,不要摘下来。”
杨煜脾气有多倔,温思惟是领教过的。
他知道一旦杨煜做出什么决定,很难被人改变,他只好将表收下来。
“好吧。”
杨煜低头在他手背上落下一吻。
好似奖励般夸赞道:“真乖。”
温思惟被他弄得哭笑不得。……
吃完饭,两个人在商场里逛了逛。
杨煜对上次温思惟在几分钟之内就被拐走的事情还有些后怕,全程没敢让温思惟离开过他的视线。
但所幸没有发生什么事,而且也没有发现有人跟踪。
逛完一圈之后,杨煜提出带温思惟去自己住的地方看一看,如果温思惟觉得没问题,就在那里住一段时间。
他租的是两居室,在租之前就做好了要将温思惟带过去的打算。
现在还在假期,基地没有人,想来想去,温思惟也觉得还是住在杨煜那里比较方便,便答应下来。
两人又打车去了公寓。
这处公寓环境宁静,安保措施严密,平时没有外人进出。
杨煜带温思惟做过登记后才带他上楼。
门是密码锁的,杨煜输了密码之后,门应声而开。
正对着门口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。
洪流来袭时握不住他的手
那个人对两人来说都不陌生。
是杨煜的父亲,杨映堂。
杨煜脸色登时就变了,全身紧绷起来,像只护食的狮子一样,把温思惟挡在了身后。
“您怎么来了?”
他看向杨映堂,目光中充满了戒备。
“怎么了?我自己儿子住的地方,我还不能来看看了吗?”杨映堂说,“还有,你那是什么表情,难道我会把你们两个人吃了不成?”
杨煜不答言,但防御的姿势从始至终就没有松懈过。
这已经说明了他的答案。